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魅紫色的眼睛里,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清澈泪水。少女不顾那被舰载机编队给击退的敌人和混乱危险的战场,跪坐在地上,抱着那具流血的肉体失声痛哭。温热的眼泪落在墨鱼的两眼之间,然后将热量渗透进逐渐冰凉的身体中。 萨拉托加,她在哭呢。 自己,最喜欢的,可是她的笑容啊。 拿自己恶作剧时候的坏笑也好,不经意间露出的纯洁微笑也好,在自己陪着她的时候入眠的浅笑也好,那些才是它想看到的。 所以,它才去轻柔地触碰她,去尝试着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智慧去和她交流,去使用自己独特的方法帮助她免遭毒手,甚至答应了她这个如履薄冰的计划。 但是,现在,她在哭,眼泪的温度,很清楚地感觉到了呢。 不能让她,让萨拉托加伤心。 那么,自己就想办法活下去吧。哪怕自己生命的方式都会因此改变。 “我…萨拉…”墨鱼气若游丝“我还…有希望…只是…我只能…用你的血肉…来活下去了…我不想这样…” “Do it.” “…这可不是玩笑…你会很痛苦的…而且增援也到了…” “JUST DO IT.” 萨拉托加加重了语气重复一遍。她的眼眸中,只有决然。 大量细微的触手从墨鱼的身体里分化出来,然后扯开了萨拉托加胸膛和肚腹的皮肤,开始往里钻。 萨拉托加感觉脑袋里像是被人插了针一般,满是尖锐的疼痛。她颤抖着强迫自己做深呼吸,然后掐住自己的嗓子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来。如同炼狱之火煅烧身体的酷刑折磨着萨拉托加,但是她拼尽全力忍受着。 触手的分支进入了皮下,进入了血管,进入了包括心脏在内的萨拉托加的所有的脏器里。残缺的身体逐渐被吸附在了萨拉托加的身体上,再也无法割裂开来。新鲜的血液和萨拉托加体内丰沛的有机物被掠夺走,成功地延续着墨鱼的生命。 寄生化。触手让自己的身体化整为零,进入宿主的身体在大肆改造,最后以奇美拉化的魔神姿态达成扭曲的共生的惨烈过程。通常来说,只有想要完全掌控不安分的苗床或者是单纯满足占有欲的时候,这种寄生化的流程才会被启动。而如今,被恶魔附身的萨拉托加是为了让墨鱼的性命延续下来,才自愿贡献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和触手共享。 三分钟,简短但是被痛苦给拉长了的三分钟结束了。萨拉托加忍着几乎是粉碎了自己全身骨头的剧痛,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然后用法杖外形的【号令战旗】舰装,再次召唤护航的F6F地狱猫战斗机编队,维持住了周边的警戒,才抽出空档来看看自己的身体。 仿佛是梦魇一样的深红色皮层在肌肤之上覆盖着身体的很大一部分,从锁骨到腰际再直接延伸到每一根手指和脚趾,所有的里层都稍微有一点发痒和发热,还在轻微地蠕动着,力道大小和频率和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墨鱼如出一辙。而故意裸露出来的镂空部分,则是依照了墨鱼潜在的恶趣味,故意把侧乳、下乳、整个肚皮直到粉色的淫纹下面还有大片的后背给露出来。配合上墨鱼模拟出来的不同颜色和各种衣服面料的触感,整体看上去就像是萨拉托加穿上了专门为了刺激雄性的荷尔蒙而裁剪出来的性感连体紧身衣一样。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披在萨拉托加肩上的红色海盗长袍,这袍子挺括厚重,下摆处还分化出涌动着的狰狞触手群,看上去神秘、魅惑而且危险。 胸口和腰间都是熟悉的纯棉质感和符合白鹰阵营的纯白主色、海蓝色副色、以黑色条纹作为装饰的风格,只是和情趣内衣毫无二致的外形实在是让人脸红心跳,而时不时搔弄自己脚底和腿部的部分,则摸上去的感觉和看上去的颜色都和黑色尼龙连裤袜毫无二致,只有穿着它的萨拉托加才知道内腔里的小九九。 虽然说身体上看上去像是被穿上了羞耻的服装,但是萨拉托加能够感觉到,这套衣服正在通过刺入自己身体里的微小针管,不停地让自己的血液和这件服装的体液循环流通着。寄生者正是因为宿主的应允,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将盘根错节的肢体布置在少女的体内,汲取着少女的血液,维持着自己的性命。 “…很仓促,所以还有好多地方会让你觉得不适应,没事吧?”听上去温和软糯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萨拉托加耳畔,吓得还在抹眼泪的萨拉托加一个激灵。幸亏这个声音她实在是太过熟悉,所以萨拉托加才一下子反应过来。 “唔…墨鱼酱?” 她并不是在自说自话。毕竟萨拉托加可以感觉到,那个声音不是什么脑海里的回音,而是真真实实地出现在耳朵旁边的说话声。 “嘻嘻,不哭了吗?放心,这下子,我可是不会死掉了哟。”墨鱼的声音听上去古灵精怪的,明显就是在模仿自己。 “坏蛋墨鱼,真是吓死我了。”萨拉托加破涕为笑。 “真美啊。”墨鱼突然感慨。 “唔…什么?” “你的笑容啊,很漂亮很可爱呢,”墨鱼的声音里逐渐充满了一种深沉的感情,“有种让别人为了看到这个笑容,会不惜一切满足你的愿望的神奇魔力,就和真正的魔法少女的魔力一样。” “呜…墨鱼酱讨厌…这个时候…居然满脑子只想着开我的玩笑…”萨拉托加的心脏被这种炽热的感情撩动,只好脸红心跳地回击两句,然后就闭上嘴巴别过脸。 不合时宜的巨大冲击力突然间就从头顶传来。萨拉托加的脑袋被震一下,猛然就想起了所有的任务。 “不对,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快走!”萨拉托加拍拍脸颊,然后迈开步子。 “等下,萨拉,”长风衣下摆处的触手按住萨拉托加的肩膀,“刚才的震动,好像有些奇怪,我有一种像是大装量的火药在咱们头顶爆炸的感觉。” 走廊里的警报灯突然闪烁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蜂鸣声和紧急广播。 “各单位注意,基地上层干船坞受到攻击,所有人立即前往上层支援,下层将在十分钟后启动自毁。重复一遍——” 萨拉托加感觉自己从头凉到脚。即使过了很久,她也没忘记自己在被押送进这个基地之前看到的一丁点景色。她知道,这是一个建立在海平面下数百公尺的大陆架底端的基地。如果这里爆炸,那么她恐怕会葬身海底。 “不要担心,萨拉,”墨鱼的触手轻抚着萨拉托加的脸庞,“我会保护你,毕竟,我可是海洋深处的生物啊。” 听到这句话平静下来的萨拉托加点点头,然后打个响指。三个战斗机和一个轰炸机总计四个编队通通飞回萨拉托加身旁,然后化作烟尘,回到了飘扬着的旗帜上面。 “我们去找孩子。”萨拉托加只说出简短的一句话,就飞奔起来。 走廊和大厅上空空荡荡,甚至防御机器也都消失不见,恐怕那些炮塔已经被调遣到上层去抵御入侵者们了。 在装备着货台用大型起重机和整整八部电梯的交通枢纽附近,墨鱼感应到不远处杂乱繁多的脚步声,萨拉托加躲进走廊的盆栽植物后面,等待这批大部队过去。 “混账,把我从生物实验室门口架回来有什么用?那么珍贵的试验品你们居然说要让我放弃?你们有时间把我拖走,还不如帮着我把那个孩子给打包到胶囊里带走!”喋喋不休的抱怨声传入萨拉托加的耳朵。她的拳头瞬间就捏紧。 是观察者二型。 “好啦,再珍贵的材料也不会比你的命还值钱的,那个海军指挥官在附近的大洋上闹腾了三四个月,现在找到了咱们的老窝,肯定会出动主力舰队。咱们还是先走为妙。”这个声音萨拉托加听着耳熟,好像是在被检测强度的时候见到的净化者型塞壬舰的声音。 “哼,区区列克星敦级航空母舰和克利夫兰级轻巡洋舰编队而已,难道基地的岸防设施还有已经驯化的触手们是吃素的吗?” “雷达已经侦测到皇家超无畏舰舰队,新生重樱联合的五航战,白鹰阵营的潜艇编队,还有那些颇有实力的叛徒们,合计足足六支满编的舰队,你觉得我们的基地能抵抗多久?” “…这家伙疯了吗?只不过是俘虏了一艘萨拉托加空母而已。” “……” 急促的脚步声和夹杂其中的对话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萨拉托加听着那些话,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竟然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毫无疑问,是指挥官来救她了。 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而鼻子和颌部的肌肉也酸楚起来。萨拉托加用舰装支撑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萨拉,怎么了?”墨鱼还是不明就里,它只是温柔地询问道。 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萨拉托加感觉痛彻心扉。 她几乎忘记了指挥官,即使那枚珍贵的戒指一直在自己的手指上。 然后,她在三天之内,轻轻松松地让触手群给摧残得失去理智,扭曲了价值观,即使还在为了活下去和逃出去而强硬地不让自己的心智沦陷下去,可是那个支撑着自己的目标,却在不知不觉间模糊了,模糊得自己都忘记了。 然后呢?等到墨鱼来安慰自己,让自己打叠起精神来的时候,自己先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纠缠住它,然后就用自己已经色情和淫荡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引诱它,最后让自己和它缔结下扭曲的合约来。 她以为自己在努力,可是和指挥官那种努力比起来,自己究竟是在努力,还是在沉沦? 自己这副已经残缺的身体,虽然是为了那些自己心中深爱着的人保留着的,可是这副身体,现在,还有献给指挥官的价值么? “…萨拉?” 墨鱼持续的拍打让萨拉托加回到现实。刺耳的警报声和逐渐昏暗下去的灯光刺激着她的耳膜。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点什么,”萨拉托加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去找孩子。” 大开的生物实验室大门里出乎意料地亮堂。萨拉托加不考虑任何危险,直接肉身跨进大门,然后警惕而迅速地左右审视。 被密封在潜艇形状的笨重胶囊里的少女只透过深色的石英玻璃舱门露出赤裸着的半个身体。呼吸机被套在了少女的脸上,让她安详地沉睡着。整个胶囊已经从底座分离,可是那超过一吨的质量让塞壬们没办法直接把她带走。 萨拉托加站在胶囊面前,陷入沉思。究竟该怎样才能把少女带走,这是一个大难题。 “萨拉,怎么办?”萨拉托加肩头的长袍发出疑问声。 萨拉托加看向实验室的墙壁。四层的厚重玻璃外头,是呈现深沉蓝色的海洋。而目光可及的海面上方,沉闷的爆炸声和火光隐隐约约可以被捕捉到。 “……我有办法了,”萨拉托加挥舞法杖,展开了那面黑色的旗帜,“墨鱼酱,把我绑在胶囊上头,越紧越好。” 触手群瞬间进化出腕足动物的吸盘,然后抓住了胶囊的各个角落。虽然只有六根,但是墨鱼却回应说完全没问题。 萨拉托加深吸一口气,然后启动法杖和腰间的舰装。那里,是列克星敦级配备的四座双联八英寸舰炮的炮座。 威猛的炮击一下子就粉碎了三分之二的玻璃和墙壁,海水汹涌而入。墨鱼把带有鳃状器官的面罩捂在萨拉托加脸上,然后被海水一下子卷入其中。 胶囊猛烈地撞击着墙壁,墨鱼分出三条触手,把萨拉托加和胶囊一同死死钉在墙壁上。等到水流总算减弱一些,触手群就模仿着章鱼摆动起来,通过了那个被舰炮轰出来的巨大缺口,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本来,沉重的胶囊会成为把萨拉托加拖向深渊的负重,可是不出所料,感受到海水压力的胶囊闪烁两下绿色LED指示灯,然后开启了回收&逃生程序。 伴随着储藏在胶囊里的化学反应,大量的氮气被充入了结实的橡胶囊中,受到浮力的胶囊开始携带着萨拉托加往海面上走。 萨拉托加抬头看着,海拔负几百米的高度带来的漫长上浮时间和巨大的压强压迫着萨拉托加的心肺,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萨拉…没事…吧…挺住…快…” 墨鱼在耳畔的声音变得模糊和悠远起来,萨拉托加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因为各种并发症候晕厥过去。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偶尔飘过的光斑和乱哄哄的杂音偶尔能刺激到神经。自己仿佛在太空里飘荡,无依无靠,毫无目标,没有时间的概念,一切都混沌着。 “…大哥…你在开玩笑…” “那么你想让她死掉?” “我不信任…兰肯…” “我也不相信她…但是…没得选…” 一阵尖叫声贯彻耳朵。杂乱而且断续的声音变换了。 “…真神奇…能够和我这么像…” “…能祛除吗…” “她的命就是这触手救下来的…不行…” “我要亲自和这怪物对话…” “它可不是怪物…你得谢谢它…” “那个孩子…” “这你别想…别想碰她一根汗毛…” 强烈的光芒突然间就刺痛萨拉托加的眼睛,迫使她抬起手遮挡。 眼前的景物很快就真实起来,萨拉托加看到了暗灰色的朴素天花板,还有窗外阴云翻滚的景色。身上那来自墨鱼的紧致感还在,只是沉寂着。看来它还在睡着。 “啊…萨拉酱…你醒了…” 沙哑的声音响起。萨拉托加转头,然后瞬间就屏住呼吸。 看上去像是熬了三天三夜的苍白脸颊,看上去无比瘦弱和憔悴。黑眼眶里面已经不再神采奕奕的眼睛流着热泪看着萨拉托加的脸庞。 “这…这里是…” “内陆。私人安保公司的表哥帮我找到了足够安全的藏身所和权威的治疗机构。一切问题我们都知道了,没事的。” 自己的手被一团火热给抱住,然后抬到了指挥官的面前。指挥官将萨拉托加冰凉地手贴在了脸上,终于压抑不住,哭出声来。 “为了救出你来…我去申请司令部的攻击许可…驳回来了之后…我就私下行动…虽然吃了三次降级和五次警告…但是最后还是找到了那个关押你的基地…最终又看到你…我就安心了…” 年轻男人扶着萨拉托加坐起来,然后张开双臂,抱了上去。 冰凉的小手挡在了两人之间,挡住了这表示亲昵的行为。 “既然刚才都说了…那指挥官肯定也知道了吧…”萨拉托加垂着头,不让男人看见她的表情,“…我在被关押的时候…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现在…现在已经…变成了怪物…已经…已经回不去了…不能再陪着指挥官了呀…” “你在说什么呢…萨拉酱…”男人愣了一愣,赶紧解释起来,“已经和…它叫墨鱼对吗…和墨鱼仔细地谈过了…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可是没事的…我能接受…不管是身体被寄宿了触手也好…还是已经被改造了也好…我不在乎…你是萨拉托加…那个我心爱的萨拉妹妹…无论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我的爱永远不会变…所以…回来吧…求你……” 男人最终无视了萨拉托加的抗拒,强硬地把娇小的少女身体揽进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行呀!”萨拉托加用满含痛苦的声音大喊着回应。男人的身体僵硬了。 萨拉托加推开男人,捂着脸颊,啜泣着。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就算指挥官不嫌弃…萨拉妹妹也已经不是萨拉妹妹了…这样的身体…已经不配和指挥官待在一起了…而且…我这种又累赘又危险的身体…会给指挥官招来各种各样的麻烦吧…塞壬的报复也好…司令部里面心怀叵测的人也好…他们不会放过我…也肯定不会放过指挥官的啊…我不想…不想让指挥官…让姐妹们…让大家为难啊…您的爱恋…最终会杀掉我们所有人的…停下吧…指挥官…忘了我吧…求求你…” 萨拉托加的话好像把指挥官整个人给扔进了冰窖里一样,让他从头到脚一阵发凉。不仅是萨拉托加传递出来的绝望,还有他的话语里提到的那些绝非空穴来风的威胁。无论是哪个,只需一星半点,都能一下子让自己,甚至让自己所在的港区彻底覆灭。 男人的肩膀颤抖起来,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也攥紧。半晌,男人抬起流着泪的眼睛,带着决绝和凶猛,用坚定的语气回应: “不会的,我会拼尽一切力量,让你,让港区的所有人,都能够安心而且开心地生活下去。没有人可能会触碰和侵犯我们的美丽,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人去伤害你们,绝不会!” 男人的眼中充满泪水。他捏紧了拳头,用悲愤和威严并重的语调,发出了这铿锵的誓言,如同金属一样的铮铮声飘荡在空气中,经久不散。 萨拉托加还是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 没有任何回应。 “……萨拉酱?” “嘿嘿,及格!” 抬起来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笑意和恶作剧成功的窃喜。那标志性的天真烂漫的可爱的笑容让男人一刹那间失神。 “果然,还是只有咱家的指挥官才能说出这种没头没脑但是让人觉得超帅气的话来呢。”萨拉托加褪去了刚才惟妙惟肖的伪装,开心地笑起来,“有这样的觉悟,萨拉妹妹才会开心哦。” 男人愣了一愣,随即失声笑出来。萨拉托加最喜欢搞这样的恶作剧,然后还经常把自己戏耍得团团转,看来这一次自己也中了她的招儿。 “所以说,指挥官既然那么有气势地想要保护萨拉妹妹,那么就一定有万全的计划了吧?”萨拉托加不怀好意地用紫色的瞳孔盯着指挥官的眼睛看,让心里发虚的指挥官一下子就漏了老底。 “嘛…说到计划…正好准备开一个作战会议,然后好好地商量一下…” “哼,萨拉妹妹就知道指挥官的脑袋里不会装够东西,”萨拉托加假装生气地捏住了指挥官的鼻子,“幸亏啊,萨拉妹妹已经有了很完善的计划呢。指挥官只需要听一听,然后点点头就行啦。” —— “你这个家伙啊,总是不让我们省心,”指挥官所属的战区司令部总部里,肩膀上扛着海军上将军衔的中年男人正严厉地斥责着一个年轻的上校,“突入那种塞壬驯化了的海洋怪物到处都是的危险海域去攻击基地?这种事情你还真是干得出来啊!” “……非常抱歉……”上校低声下气地忍受着被臭骂的滋味。 “……而且,虽然的确弄出了点实绩,但是那里的怪物群却因为没了塞壬的管辖而暴走化了。幸亏那片海域附近没有商队航线,不然你就等着被扒了这身军装,去洗甲板吧!” “是……” “……哼,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上头的处罚居然还只是降格让你去主管那个你捅出来的烂摊子海域,也算是便宜你这个好事鬼了。记住,下次别再干蠢事,不然没人保得住你!” 战区司令官总算是消了气,在骂骂咧咧最后几句之后,挥了挥手让上校出去了。 离开了办公室的指挥官轻轻叹口气,然后窃喜起来。看来萨拉托加给他支的招很是有效,目前为止没有人发觉他的如意算盘。 只不过,自己那位曾经在陆军方面工作的表兄因为给自己搞暗箱操作欠了不少人情,自己以后得想办法好好地报答他才行。 离开了司令部的指挥官坐上护卫舰,径直驶向那被他倾尽全力一夜之间摧毁的塞壬海洋基地处。 的确,在距离那片被基地当做依托的珊瑚礁越来越近的同时,海水下面不时就会浮起来一些黑色的影子。但是它们并不攻击,而是在围着护卫舰转两圈之后,悄然撤退。 到了被重修了的基地入口,指挥官换乘快艇,然后直接进入为他敞开了的洞穴大门。 “啊,是母亲大人的长官吗?兄弟姐妹们和我的孩子们都提前告诉我了哦,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在岛上,请和我走。”就在海岸栈桥的末端,站着一位身穿轻盈的薄纱蛋糕裙的少女,她用清脆稚嫩的声音招呼着快艇上的男人,然后亲切地给他领路。 离开钢铁的基地,走两步就是愈发茂盛的热带灌木丛。墨鱼从他那里借来了不少植物的种子,然后用它的方法栽培它们,让这些植物以堪称诡异的速度生长。当然,这也离不开自己表哥的那个危险的老熟人【兰肯】的帮助就是了。 走过小径和桥梁,逐渐走近珊瑚礁岛屿上那处少见的悬崖,男人终于在崖顶一座凉亭的下面,看到了那一抹粉红色的倩影。 这时候,男人感觉到衣袖被人拉了拉。 “长官大人,”领路的少女用满含歉意的声音轻声说道,“事先忘了说,母亲大人现在肚子里正孕育着我的孩子…这种事情肯定会招致您的厌恶,所以一开始我没有说…可是…” “没事的。”男人轻松地耸耸肩膀,“既然同意了萨拉托加的那个计划,那么我肯定也做好了面对这种事情的准备呢。反正按照萨拉托加的说法,她是我的,墨鱼是她的,你又是她和墨鱼的,那么,你和她的孩子,难道不也应该是我的吗?” “呜…虽然没有听懂…不过好像听上去很对的说…”少女瞪大眼睛试图捋清楚这杂乱的关系,但是却很快就因为眩晕而放弃了。男人笑着拍拍少女的头顶,然后继续往凉亭走。 一片荫庇之下,腹部微微隆起的萨拉托加穿着墨鱼变成的一条宽松舒适的连衣裙,正在神采奕奕地看着左边悬崖下的波浪。 “啊啦,是指挥官呢。”在察觉到男人靠近之后的萨拉托加露出元气的笑容,然后干劲满满地挥动胳膊。男人拉着萨拉托加的女儿的手,坐到了萨拉托加的身旁,跟他一起往悬崖下面看。 海面下波涛汹涌,时不时就会有从浅粉色到暗红色不等的强壮海怪露出冰山一角,然后炫耀一样地举起其他色系的残肢断臂,再消失在泡沫中。 “看来清理行动很顺利呢。”男人说道,“塞壬留在这片海域的海洋触手已经没多少了吧?” “哼哼,毕竟是我的孩子们,也该相信它们一些吧。”萨拉托加挺起胸脯说完之后突然感觉到不对,赶紧低下头来道歉,“啊抱歉,指挥官,这种事情你听了会不开心的吧?” “我要是现在会生气的话,那么为什么会在当初同意你的计划呢?真是的。”男人笑着捏了捏萨拉托加的脸颊,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萨拉托加的腹部,问出了诡异的问题。 “这一次会生出怎样的小宝宝呢?” “那个…因为是和自己的孩子生下来的…所以外形上…可能会比较接近下半身是触手群的女性海妖这个样子吧…话说指挥官也太鬼畜了…不仅不生气…还在兴致勃勃地问我这种羞耻的问题…” 看到萨拉托加绷不住而捂住脸颊的姿态,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下子把萨拉托加抱进怀里。萨拉托加发出雏鸟一样的害羞声音,抬起手来想要反抗,却突然之间就被自己的衣服给束缚了手脚。 “哇啊——墨鱼酱大坏蛋…什么时候你和指挥官穿一条裤子了…” “哼哼哼,还不是在上次看到萨拉酱因为被指挥官先生内射而欲仙欲死的样子才这样的,”心理性别偏向女性可是鬼畜起来了却不比指挥官差一丝一毫的墨鱼发出了邪恶的笑声,“嗯,上一次是指挥官先生大力抽插你的菊穴的时候让我来玩弄小穴,我记得萨拉酱被我们玩弄得很舒服呢,而且还很快就适应了我们两个共享你的感觉,这一次或许可以来点别的好玩的呢。” “比如说,”指挥官也故意露出阴森可怕的淫笑来,“墨鱼和我和萨拉酱你的可爱女儿一起插入同一个地方,然后以各自的频率来抽插怎么样?我想萨拉酱会一下子就舒服到突破阈值吧?” 没错,那个给萨拉托加检查身体的神奇人士实在是神通广大,居然连萨拉托加体内存在开启肉便器模式的阈值这种事情都挖了出来。 “呀啊啊啊——不要啦指挥官——”虽然的确一开始使劲喘着气期待起来,但是萨拉托加很快就被压倒性的羞耻心给弄得尖叫出来,“才不要在鬼畜指挥官面前露出痴女的样子来啊,肯定在之后会被当成笑料笑话的啊!” “哈哈哈,天不怕地不怕的萨拉托加酱居然也会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吗?真是难得一见哟!”指挥官眼看自己和墨鱼联合起来实行的恶作剧大获成功,不由得喜形于色,再也忍不住笑声。 “呜——笨蛋指挥官——还有笨蛋墨鱼——”察觉到自己同时被两个性伴侣给戏耍了的萨拉托加鼓起脸颊,发出了不满的声音,“本来今天叫指挥官来是要商量很重要的事情的——怎么可以这样嘛——” 虽然在打情骂俏的时候相当活跃,但是提到正事的时候男人倒是也不含糊。他拍拍脸颊,瞬间就把刚才轻浮的气氛给扭正过来:“如果是真的有事,那么当然洗耳恭听。” “那个…也不用这么正式啦…”看到男人认真起来的萨拉托加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地忸怩起来,“那个…指挥官还记不记得…我被抓走之前…拜托你的事情?” 指挥官思忖片刻,突然之间就想到了那一段声音。 “胜利pose和咒文是魔法少女必备的东西,指挥官,帮我想想。” 嘴角不由得漾起一丝微笑来,他怎么可能会忘记?那无数个痛失萨拉托加的不眠夜晚,自己就是凭借这句话和当时意气风发的萨拉托加的音容笑貌来坚定着自己前行的意志。 “没错啊…改造后第一次出击的胜利…以这个为灵感…会有很棒的想法出现呢…”男人轻声自言自语着。 萨拉托加的眼眶湿润起来。 “果然…指挥官没忘啊…”萨拉托加亲热地把手心盖在了男人放在长椅上的手上,“还有一件事…想要和指挥官商量呢…” “什么事?尽管说吧。” 萨拉托加牵住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少女的手:“孩子的名字,我和墨鱼想了好几个,可是都不太满意,所以,就和出战之前的约定一起,帮我想想吧。” 男人颔首,思索许久,然后靠近萨拉托加的耳朵,先说出一个简短的单词,然后又絮絮低语一个长长的句子。 “嘻嘻,我就知道靠给指挥官准没错,”萨拉托加不由得笑出来,“咒文暂且不说,孩子的名字的话,还真是个好名字啊。” 第7章 白无垢与彼岸花【碧蓝航线,绫波×2,花嫁,二设注意】 绫波(Ayanami):吹雪型高火力驱逐舰第十一号舰舰娘,性格淡漠,缺乏社交,如同兵器一般的少女。当然,在与他人久久相处和并肩战斗,并最终披上白无垢之后,仍旧能够明白何为羞涩与恋慕。 绫波?(Ayanami?):无法用语言言明的存在,几乎是填补着本来的绫波一切性格上的不足而存在的二号机。彼岸花一样火红色的诱人眼眸是她和初号机之间的最大区别。 华灯初上,人群熙攘。觥筹交错,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闺房中,一阵宁静。少女一袭纯白,端坐,等待一人。 窗外,夜色映衬盛开的樱,美得朦胧。 庭院,嬉笑打闹着的姐妹们,祝福着自己。 此为命数。天命其人生中要存在一段风流桃花邂逅,她亦欣然接受。 曾名为“鬼神”,曾身为兵器,然有人愿拥她入眠,同她耳鬓厮磨,为她拈上红线穿过针眼,给她打扮一身白无垢。此等,何尝不为幸福? 地板上传来低沉的脚步,絮絮低语飘荡,其中满含醉意和喜悦,显然是他。 一首简单的俳句,于少女心中转眼即成。她低声吟诵,然后羞不可当。 白无垢, 心绪思千万, 何默然。 一双大手摸到头顶,尔后滑下去,欲行猥亵之事。少女不敢反抗,竟顺着一丝往后推的力道,瘫在榻榻米上。 粗糙的手摸过脸颊,摸过脖颈,摸过锁骨,仍不满足,居然朝着布料遮挡的青涩扑去,意欲在上面发泄兽欲。 一声嘤咛,樱色的两粒脱离温床,任由微凉的风吹拂,发硬,然后让蛮力君临。 “虽然…还是有点奇怪…但是…你开心就好…的说(desu)…” 纵然如此难堪,口癖却忘不掉。不,反而该说,此时此刻,顾不得口癖了罢。 眼帘虽然拉拢,目光也偏斜到一旁,但是终究还是有点好奇,他,喜欢怎样玩法? 两团火热并不在胸脯温存多久,反而喜新厌旧似地往下跑。以为要入侵双股之间,少女不由得夹紧双腿。 双手反而在肚脐那里停下了。指甲的感觉,抓挠肚脐和马甲线,以及周围一切的身体曲线。 锻炼之后稍显肌肉的身体,她,曾怕他不喜欢。毕竟,他,曾经是个在无数柔软丰满的大腿上尝过膝枕滋味的人,对于一切,都可能是精挑细选。 因陌生的刺激,少女整个人过电一般,从头到尾一阵酥麻冷颤。男人一只手抱住她肩膀,耳语道:“喜欢吗?” “不讨厌…的说…” “啊,那就好。” 那声音心满意足似的,亵弄更甚。少女小脸上染一层红色,呼吸急促起来。 “哦啦哦啦,露出了很可爱的表情哦,绫波酱。” “指挥官…请…不要…这样…欺负我…的说…呜…” 她的声音是因羞涩而显娇嫩,还是因娇嫩而显羞涩呢?无关紧要,她不抗拒,不反感,还感到兴奋。良宵一刻,她也明白,值千金,故自然不想去以礼节约束自己,弄得个浪费的结局。 邪魔在她的体内醒来,并且鼓动着她的身体去做各种欢爱之事。感情炽热,岩浆一般,随时能冲破薄弱的岩层。 看似细瘦的胳臂伸出,拥抱压在自己身上的异性。双臂收束,让这男人逃不脱自己。先是鼻尖,尔后是脸颊,埋进松垮的衬衣和背心里。 满是汗味,甚至还有狐臭。酸涩苦闷的热气堵住鼻腔,却没有窒息一样的慌乱和不适。这是男性的气味,自己即将从属的,男性的味道。比起汗味和臭味,来自身体的湿热才是主导,让少女安心,想要依靠和撒娇。 双手终于到达了那里。少女的身体颤抖,仓鼠一般,畏缩,但是期待。 “……怕吗?” 思索良久,轻轻点头。 “那……还想要吗?” 樱唇微启,吐出几个害羞的词语。 “那么…姑且不勉强了吧…这个模样…你肯定还没做好准备啊…” 蜷缩的身体颤抖,柳眉微蹙。虽然的确面临这礼节自己并未一切准备万全,但是男人这随意一般的弃权仍旧刺痛她的心。 “明天,或者后天,或者是出去度个蜜月,”仿佛看穿少女心中所想,一只手环绕后颈,轻轻抚弄后脑勺的发根,“那时候,你可是想跑都跑不掉哦。” 常见的赌气一般的表情浮现出来,少女捏住衬衫领口的手攥紧了,只不过仅仅片刻。 男人张大双臂,两手藤蔓一样捆住少女娇躯,一手留在后脑,一手留在翘臀,然后耳语道:“很晚了,睡吧。” 少女闷闷地点头,然后依偎在男人怀里,听着心跳声,静静入眠。 梦中一片漆黑模糊,仿佛身处泥淖。疾走,呼喊,皆空落落一无所获。少女捂住心房,感觉到一阵焦躁滋生起来。 蓦地,草色和花瓣从远处延伸来,转眼就铺满了目力能及的一切地方。自己回到天空之下,丛云之间,一片紫红,如同晚霞一般,神秘瑰丽。 放眼四周,无穷无尽的彼岸花花海,正是盛开时节。鲜艳的红色摇曳,模糊而清凉。 这里是彼岸吗?自己来到了那亡灵的世界? 也罢,平素即为“鬼神”“黑豹”,纵然来到这里,一切也无差别。 “姐…姐……” 风声夹杂着草叶拂动的莎莎声,一声悠远缥缈的呼喊从这些之中挤出来。少女不由得侧耳倾听。 “醒…来……” 仿佛受惊的兔子一般,少女睁眼。刚才的鲜红和魅紫消失不见,只剩下占满了视野的脸颊。 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颊。 “咕…呜…” “啊,姐姐,你醒了啊。” 没错,同型舰内,自己还有一十三名妹妹。只不过,没有和自己外貌如此雷同的。 “这里…是哪里…的说…” “指挥官的秘密基地哦,嘻嘻。” 本来应该和自己一样冷若冰霜的精致脸颊上洋溢着调皮的笑容。不行,和自己差别太大了。 “我…我是怎么回事…的说…为什么会…在这里…的说…” “嗯,这个嘛,请去问指挥官吧,或者是被聘请过来的高级工程师明石小姐。” 面前的脸颊吐个舌尖,然后—— 不是离开,反而是压上来。 四肢瞬息之间就被固定,而且挣脱不开。布料和肉体摩擦的感觉,缓慢但是确实地充入脑袋。 “呜呜…你…要做什么…的说…” “当然是让姐姐做好准备。” “什…什么…准备…” “三天之前,姐姐同指挥官喜结连理。可是有很重要的东西却没一口气做完哦,”面前的少女,眼睛眯缝起来,露出小恶魔笑容,“这样可不行,要让姐姐,充分地被指挥官享用了呀。” “不对…你…你究竟是…妹妹里面…没有你…”她的声音终于发慌了。 “我?”压在身上的少女仍旧嬉笑着,“我,是绫波(Ayanami)啊,和姐姐同型号,甚至同舰名的绫波啊。” 战栗。 恐惧扼住咽喉,少女无力抵抗。被另一个自己调弄着露出下流耻态,这更加令她羞愧难当。 所幸,有人喝止。 “虽然很想把这么甜蜜的桃色场景给当成是你们两个促进感情的互动,不过看着那快哭出来的表情,你还是停下吧。” 她看着那古灵精怪的脸颊上被气鼓鼓堆满,然后离开视野,尔后就是不满的抱怨声:“什么嘛,指挥官真是不解风情。” 天花板,墙壁,皆为肃穆的银灰色,哑光。灯光纯白,冰冷刺眼。 此地太机械僵硬,远不如港区能让少女舒适和安心。 低头看,仍旧是当天那套白无垢,只不过应了自己的任性要求,裁剪改良成了干净利落、适宜运动的模样。她记得好像问过指挥官,为何不反对自己修改款式。他只笑笑,回答说“反正穿在绫波的身上都会很可爱,所以其他细节怎样都行”云云。她不好多问,只能认了这开玩笑般的回复。 少女发觉肩头被双手按住,抬头,是男人饱含炽热的目光。 “现在,身体还觉得发热或者有别的什么不舒服吗?有的话,千万不能硬撑着。” 稍微长出胡茬的脸颊嗫嚅两三下,只能问出软软的话来。 摇摇头,这就算是很直白的回答了。 男人松口气,然后蛔虫一般说出不善言辞的少女心底的疑问来: “关于这个地方,以及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有很多要和你解释呢。我们出去走走,边走边说。” 巨大车间的墙壁上,爬山虎一样用螺钉紧固着错综的走廊和楼梯。扶栏往下看,令人惊叹的精密机械正在有条不紊地组装或者调试。不用说也可猜个七八,这里是秘密工厂,或者是高保密性的科研所。 “……知道吗,就在新婚当晚,你就开始发高烧,烧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一开始我以为是生了重病,但是送到女灶神和吸血鬼那里一整天却没什么进展,后来明石赶过来,用检测仪器好好扫描你的身体,才发现那病症来自于【数据】的充塞和暴走。 “当时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把突然你的体内那些承载着【数据】的一切东西,都通通导出来,然后找一个地方安置然后研究。所幸,分离那些突然多出来的【数据】只需要抽血然后透析就够了呢。 “多余的数据被分析和具象化之后,总算给认清了正体。虽然并不是具有恶意的东西,但是,毕竟是你们身上发生的的从未见过的变异的产物,直接交给上面我不太放心,自作主张留下来也觉得亏心,所以,只能求助于这个设施。” 指挥官说着,大大展臂,仿佛在向少女展示这巨大的车间。少女抬头,敏锐地注意到自己看第一眼时漏过的细节。 天花板旁的小窗,有幽幽的波光晃动,一副神秘的景象。那是在海平面以下不深处才有的盛景。 “啊,我明白了,”少女若有所思地点头,“这里,是萨拉托加酱的秘密基地的说。” 男人心底埋藏着黑暗的秘密,纵然在他统领着的港区,也只有少数人士知晓这一秘密,并且或是热忱地参与进来,或是冷漠地默许。 曾经,港区内身为诸多战斗力之一的【白鹰阵营正规空母萨拉托加】被塞壬掳走。等历时六个月的搜救行动完毕,明面上的结果是【指挥官寻找到了关押她的基地并予以击破,但是萨拉托加已不幸殒命】。因为包括其姊妹列克星敦在内的大量人证,这一说法被所有人认同。然而真正的情况则是,萨拉托加同超自然的扭曲生物结合为一体,并且为了掩人耳目而伙同指挥官以及部分手下制作假象,目前,曾经关押她的基地,表面上是让深海怪兽给占据,还令附近的海面变得危险,实际上是成为了萨拉托加的藏身处和行动终端站,听命于她的海怪们壮大着实力,以独特的方式成为了指挥官的隐藏王牌。这是违反一切条例和法律的禁断行为,一旦暴露,就会招致暗无边际的毁灭。 至于少女,她是指挥官最为信任的【御四家】之一,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第一批知道实情并共同保密的人群的一员。 “所以说,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要把你给送到这里来吧?”少女身侧的男人搂住她的肩膀,“若不是此处凝结的科技,你怕是要大病一场。” 少女低头思忖。 “至于那些被认定为【突然复制出来并且暴走的信息】,我们进行了适当的处理,已经一切都没问题了。”指挥官继续说下去,“毕竟,你也瞧见了,虽然的确有点喜欢搞恶作剧,不过无伤大雅。” 少女听到了这些信息,眨眨眼睛,突然间就明白过来。 搂着的细瘦肩膀发寒一样颤抖,男人立即低下身:“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指…指挥官…”少女脸色发白,“那…那些…【信息】什么的…难道说…变成了…另一个…另一个我…吗…” 男人脸上仍旧挂着微笑,但是他点头的动作却沉重得不像话。 “…姑且算是你的妹妹呢…”再开口,刚刚的那些冲击性的猜测就被当成了发言的依据,“…而且…的确是相当神秘的东西…所以就…送进了心智魔方…当时也没想到…真的会出现什么的…” 少女无意识地捂住心口。那里,被压迫着,虽然并无酸涩或是痛苦,但是却分明地感受到沉重和窒息。 自己,突如其来地得到了一个妹妹,同自己一模一样的妹妹。 之后,双脚走过的路径,传入耳中的话语,眼中看到的景象,都模糊不堪。思绪都给这一件事占满,无暇他顾。 例行检查完毕,用餐完毕,少女谢绝邀请,一个人回到给自己指定的房间,看着用暗红色生物组织替代一切的墙壁和天花板,发着愣。 一双稍显冰凉的手从侧面摸上来,捏住胸脯,然后猥亵。少女警觉,正欲跳起来,却让对手先发制人,给拦腰抱住然后限制住了自由。少女看向一旁,一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在胡思乱想吗,绫波姐姐?” “…没…没有…而且…被叫姐姐…很不习惯…的说…” “等到被叫多了自然会习惯甚至喜欢上呢,绫波姐姐,”二号机仿佛开着并无恶意但是却危险至极的玩笑一样缠上来,“而且,不要想对妹妹撒谎哦。绫波姐姐脑袋里在转些什么念头,妹妹我可是一丝不少地通通知道哦。” 少女让绫波(?)的这句话震慑到,不过她仍旧沉默着。 “嘻嘻,刚刚听到的话肯定是不会相信的呐,”然而,依偎在她的身旁的少女却毫不介意,“姐姐呀,先让奇怪的研究员用触手抚摸了肩膀和小腿,从那里抽取了血样做检查,然后去和指挥官享用了味增拉面还有龙田炸,对不对?” 心底慌乱更甚,因为她所说的,分毫不差。 “然后啊,在接受检查的时候,虽然被触手们接触了身体而害怕着,但是因为心里想着指挥官所以坚强地挺了过来。至于在用餐的时候,姐姐有三次,看着指挥官吃拉面的模样在犯痴呆,看上去和怀春少女没什么两样哦,嘻嘻嘻。” 从脸颊开始,一阵火辣辣往下走,最后甚至手指尖好像都在发红。少女挣不脱妹妹的拥抱,只好把脑袋扭到另一边。 指尖的触感从锁骨开始,轻巧地往乳沟里滑,另一只手摩挲肚脐附近,然后顺着人鱼线钻进了低腰里。少女睁大双眼,发出一声嘤咛,却莫名其妙地没力气反抗。 最脆弱的地方被命中,一个接一个,超过常理的快乐感觉麻痹了少女的神经,力量四散流失,肌肉连绷紧都困难,视野中,模模糊糊地,让彼岸花的红色占据。 让彼岸花红色的眸子占据。 “接下来啊,就让我,告诉姐姐,什么叫做无上的快乐,怎样?”耳畔传来恶魔的絮语,“为了能够成为指挥官的合格妻子,能够在床笫之间侍奉他到满意也是很重要的一环训练哦。” 稍微取得一点余裕,双腿开始本能地踢蹬,身体扭个不停,瞳孔也因为未知的害怕而缩小。然而,视野中的眼眸里只是露出笑意,然后开始继续紧逼。 下面,手指沿着少女最后一件弥足珍贵的防身衣物滑动。上面,手指解开裹胸,正在微微隆起的稚嫩山丘上画圈圈。柔弱的呜咽声晃悠悠飘过房间四角,然后消失不见。 满眼的红色突然消失不见,只有白无垢的角隐在视野里晃动。少女刚反应过来,就发出雏鸟一般的害羞叫声,同时弓起了身体。 被调皮的手指给戏弄的山丘顶端,鲜嫩的浅色蓓蕾已经急剧变红,从而显得香甜可人。而她,正是抓住了少女光顾之间的这一小点漏洞,长驱直入。 樱唇微启,把化为花苞的乳首噙住,一排银牙柔柔咬啮,丁香舌缠住然后湿润着舔弄。强烈的羞耻和快乐让少女面对这调戏和玩弄,无能为力。 “嘻嘻,没法抗拒吧,姐姐,”一条湿湿的小径让舌尖从胸口拖到肩胛,然后又到耳垂上去,“我,可是从姐姐的【数据】里诞生的,作为填补姐姐一切的弱项和不知情的东西而存在的绫波哟。怎样让姐姐的舒服最大化,怎样让姐姐丧失抵抗的力气,诸如此类的各种各样的弱点,我都是知道的哟。” 啾,一声轻吻,印在少女侧颊,魅惑的声音继续下去,而且和她所夸耀的一样,稳稳地抓住少女心里的弱点:“姐姐啊,是深深爱着指挥官的吧。那么,为了能够更加稳固地让指挥官喜欢上姐姐,姐姐是不是应该更加努力一些,用更加温柔熟稔的方法,取得指挥官的欢心呢?” 魔音灌脑,少女的挣扎停止。 “可是,在羞羞的事情上面,姐姐一直都非常苦手吧?所以哟,就让妹妹我,来帮助绫波姐姐,来学习怎样用女孩子才能使出来的魅力,让指挥官彻彻底底地迷恋上姐姐吧。” 少女面如春桃,呼吸急促,可是她的身体虽颤抖不止,却逐渐接受起那风情万种的挑逗。妹妹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攀上姐姐的面颊,让樱唇相接。 一方嬉闹侵入,一方热烈响应,一方温柔强势,一方羞涩承欢。几个呼吸,魔药一般的沉溺感和前所未有的慵懒让少女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还害怕这种事情吗,姐姐?”十指如葱,轻抚少女的脖颈。 “…呼啊…虽然还是…很害羞…但是…已经不害怕了…的说…” “哼哼,果然呢,姐姐的体内寄宿着成为淫乱的好色舰娘的种子哟。” “呜…好色什么的…请不要说…这么…这么羞人的话…的说…” “嘻嘻,脸色娇羞但是身体却老实地被碰一下就会流出大量爱液的绫波姐姐,真是可爱呢。指挥官的话,肯定会一下子就被俘虏喔。” “我的身体…才没有…被碰一下就…什么的…那样…的说…呜啊啊啊——” 少女的抗议刚到一半,就让冲击感给削掉。三根手指在处女膜外的层叠里摸索,很快就寻得了那块因紧张而僵硬的肌肉。 “姐姐哟~放轻松~让这里~好好地感受快乐~”樱唇吹出温热的气流,灌得少女心神荡漾,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绷紧了的感觉如泄洪闸,一旦消失,名为性快感的洪流就将暴走。少女猛然弓起身体,发出尖叫。过分的快感将其带上顶峰。 “嘻嘻,喜欢吗,姐姐,”瘫倒下去,气喘吁吁着,自称为自己妹妹的少女,她红润的脸庞和娇媚的目光再次充满视野,“这,就是【绝顶】喔,是任何欢爱之中,我们女孩子能够得到的最高的无上快乐之一呢。” “好…好厉害…的说…”少女迷离地橘色瞳孔里,被不可思议的迷恋给装满,“只不过是…手指…如果是…指挥官…” 少女突然抱紧身体,面色通红:“这样…这样会不会太…不知廉耻…呜…” “请放心,姐姐哟,”脸颊蹭脸颊,柔软温暖让人安心,“姐姐只需要保持现在这个身体色情内心清纯的模样就行了,至于主动起来的部分,就交给妹妹我吧。毕竟,我是为了填补姐姐在一切方面的一切弱点才存在的,不是吗?” 血缘之锁,基因之链,幽幽之中,或许真的连接了彼此。柑橘与彼岸花红的眼眸相视,总算认可着,十指相扣。 “姐姐哟,如果是指挥官的话,他一定会放心不下当时在神游天外的姐姐,然后很快就会跑过来探望姐姐,”絮絮低语如恶魔的呢喃,诱惑起少女的心神,“到时候,就是真正的作战了哟,一定要加油啊。” —— 果然,还是放心不下。 绫波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后。心里抑郁这种事情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出大事的。 把送到手头的文件草草过一遍,签字,目光随即锁定在了通往她的卧室的那条走廊。 “多了个妹妹什么的…为什么会让她觉得抑郁呢…还是说只是惊讶和恐慌呢…” 嘴里念叨着一大堆有的没的,转眼之间就走到了房门边上。 “绫波,在吗?如果方便的话,我就进来了哦。” 一边扣门,一边试探着高声询问。良久,才听到门后面传来微弱的“请进”这句话。 果然,心里打结了,而且还解不开的样子呢。 想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拧动把手推开房门之后,刚才的一切东西都天翻地覆一样地变化了。 —— 床铺上,是妖娆的一幕。 两名身披白无垢的少女,依偎着,一左一右,用手在肚脐处拼一个爱心出来。左边的柑橘色瞳孔畏缩试探,而右边的彼岸花红眼眸却热烈魅惑。 “指挥官大人哟~快看啊,这里是两个绫波(Ayanami)哟~” “指挥官的话…要不要来…吃掉我们…的说…” 四足交缠,纯洁的白色中透出些许肉色,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等回过神来,已经被这神秘的组合拖到床上,宽衣解带。 “喂,你们这是…” “指…指挥官…喜欢吗…” “呜…双倍白无垢什么的…虽然说的确没法拒绝…但是…” “那就不要但是了嘛指挥官,有我们姐妹两个,难道贪心的指挥官还不满足吗?哦,明白了,指挥官是那种喜欢一男多女进行乱交party的男人吗?” “虽然我承认在某些地方和变态很像或者说的确就是个变态,但是请不要做出这种完全突破下限的无根据猜想。” “呜…指挥官…居然是个…变态…的说…平时根本…看不出来…的说…” “明明拉菲、标枪和Z23很快就看穿了我的本质还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呢,难道说小绫波属于那种感知能力不足的类型?” “不…没有…绫波的通信设备…全都没问题…无线电也好PlayStation也好…switch也状态良好的说…” “嘻嘻嘻,绫波姐姐的这个慌慌张张的模样,真可爱。” 男性的手搂住肩头,尔后拥两具娇躯入怀,亲吻。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小算盘吧?” “不…没有什么阴谋…的说…” “指挥官开始瞎猜了哟,所谓【诱骗指挥官强奸绫波×2并日后散发出去促使其社会性死亡】什么的根本没有在计划中哦。” “呜…等等…这是什么鬼畜剧本…的说…咪呜——” “怎么…噫噫噫噫——” 故意的打情骂俏被突然深入的袭击终结。刺激人耳膜的呼吸声充盈房间。 一左一右,左边是揉捏弹软的翘臀,右边是挑逗勃起的阴蒂。少女们陷入发情,动弹不得。 “哈啊…指挥官…为什么…一边摸屁股…还能让阴蒂也…也有感觉…的说…” “呜嗯嗯…指挥官…在玩弄阴蒂吧…不过…摸绫波姐姐的屁股的样子…还真是猴急…哈啊…” 男人本意是给予不对称的快感,然而身畔的姊妹,却做出了独特的反应。 被袭击背后的绫波,蜷缩身体,如猫一般,单手不自觉地捂在小腹,而被抚摸身前的绫波,却一面轻晃臀部,一面伸手,将亵渎蜜裂前端的那只手按住,希冀得到更大力道,和更多快感。 这是什么情况?男人纳罕。 “是性爱特化型的【通感】哦,指挥官大人,”魅惑的呢喃适时地出现在耳旁,“我,不仅仅是姐姐的【信息】的增生,更是姐姐的【复制品】,无论我们两个距离多么遥远,只要是和色色的事情相关的感觉被施加给其中一位,另一个也会瞬间就得到一模一样的信号,虽然做不到插入一方的小穴就能让另一位的阴唇整个大张这种程度,但是如果是拿来进行各种各样的羞耻play,就是很棒的能力了呢。” “等…等下…”仿佛就是为了调和刚才的语言中蜜糖一般过分的甜腻黏稠,半熟青果布丁一般的娇羞声音怯生生插进来,“为什么…没和我说…这样的东西…而且…刚才…在做…做…学习的时候…我也没有感觉到…的说…” “因为在给姐姐做功课的时候我没有自慰呀,很简单的问题呢。” 葱指在纤细的鼻尖划过,带些许调笑意味的脆声点开心头疑窦,尔后,就似乎顺其自然地转向满载桃色风味的方向。 “不然的话,我还怎么同时让绫波姐姐惊慌失措和发挥指挥官能够随机应变想出绝妙点子的特长呢。” “呜…说得好像指挥官会一下子变成大变态一样…的说…”少女难为情地躲开妹妹的目光,尔后偷眼看向抱着自己正舒适地享受鱼肉之宴的年轻男子。 出乎意料,他在沉思。令人不安。 蓦地,他露出堪称狡狯,或者说阴险的笑容。那是工于心计者,在思索到妙计之时,可能会露出来的笑容。 不是令人不安了,如同实感一样的刺痛戳在少女后背,让她畏缩。 “…嗯哼…【通感】么…有意思…真是美妙呢…”碎碎念的语句让少女听见,然后化成恐慌的因素,动摇她的意志。 “请妹妹把姐姐抓住哦,可不能让她给跑了。” 男人眼皮也不抬,突兀发出命令。至于刚刚就在偷偷将手指放到少女腿上滑动的她,则积极执行命令。水蛇一般矫健灵活的四肢在少女发懵的几秒钟里,夺走了对于身体的一切控制权。 “呜哎?!等…等一下指挥官…呀啊…咕呜嗯…” 少女贫弱的抗议让多方面的袭击给打断然后堵回去。嘴唇,让发出男人浊重味道的嘴巴给抓住。胸部,被一双大手扯开布料然后揉弄。下体,是那爱恶作剧的妹妹在用指尖侵犯。而双腿,则被同样的两条洁白缠住,然后施加暗示意味十足的柔和摩挲挑逗。 茫然不知所措的呻吟声。少女让一男一女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再起不能。 温热的快感如泥淖,正缓慢但确实地拖少女的理智入深渊。少女除了逐渐慵懒发情的叫声,体现不出一丝反抗的意愿。 暖暖的润滑黏稠很快弄得妹妹的手上满都是,嘴唇和脖颈也变为成熟桃子一样的绯红。少女已经状态完满,只待采撷。 当然,男人的计划不会这么简单。如此行进,虽然顺理成章,但是却缺乏他眼里独有的情趣。 “接下来,是重头戏喔,”男人轻抚少女小腹,“准备好了吗?” 拼了大力气才勉强做出点头动作。男人见状,不禁莞尔。 少女颤抖着,紧闭双目,缩起身体,忐忑而又期待地等待临幸。 温暖的鼓胀感从最外面,一点点填满腔内。少女的声音悠扬缥缈起来,仿佛魂飞天外。然而随即,特别的痛感就从结合处爆发性扩散,让少女发出吃痛的咕呜一声。 “哈啊…嗯…姐姐…姐姐的样子…真可爱…太可爱了…”炽热起来的十根葱指捧着少女的脸颊,情迷意乱地抚摸,“唔嗯…明明…插入的…不是姐姐的里面…呀啊…指挥官…好舒服…呀啊啊…” 反倒是作为姐姐的那位懵懂起来了。身体的感觉,虽然要命地真实,但是,却哪里不对。 虽然羞于如此,可是她无暇他顾,只能战战兢兢往下转移视线。 然后,混着复杂感情的目光就迷离地看着正对着自己嬉皮笑脸的男人脸颊。 “指挥官…咕呜…哈啊…为什么…是…妹妹…不是我…唔嗯…嗯…” 没错,男人选择的与自己身体相连的少女的娇嫩花蕊,是交织在一起的两体中,明显显得放浪魅惑的妹妹的那个。而怀着忐忑和期许心情的姐姐,却在最开始,就给晾在一边。 不,也不能算是晾在一边,毕竟还有【通感】这种东西,正把禁断的快乐感觉,一丝不少地复制到少女身体上,再传回脑袋里。 被姊妹和心爱的男人一同压在身下戏弄的少女眼睛里闪烁强烈的光芒,迫切地希望得到一个答案。男人轻笑,尔后伸出一只手去轻抚少女散乱的浏海: “因为不想让绫波酱受伤啊。” 少女胸中积蓄着气愤,理所当然地不会相信着乍一听与调笑卖乖无二的话语。 “指挥官…总是…开玩笑…的说…绫波的话…才不会…就这么…呜呜…就这么受伤…的说…” “不,在这个方面,绫波你真的会受伤喔。” 听到这一本正经起来的语气,少女才注意起男人的眼睛。而仔细看,其中的浩瀚深沉,让她瞬间被吸进去,不能自拔。 “你并不是你的妹妹,能够用充足的知识和渴求调动情欲掩盖初次的剧痛。所以,用眼神问过之后,我才会第一发选择她,而不是你。如果初次就冒冒失失地让你痛得要命,从而丧失了你唯一一次能够享受这混合疼痛的快乐的机会,甚或给你留下心理阴影,那就是我的罪过了哦。” 因为置气而血气上涌的脸颊上,血热褪下去,从而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粗糙的手,带来的炽热。完全是挑准了时候的温柔戳中少女心里的柔软,让她心中澄澈和安宁。纵然那温柔太过准确,就像事先准备的一般有浮夸和虚假的嫌疑,也准准地扣着了她的心弦。 “呜…” 小脸羞涩地别开,声音也细微如蚊鸣,少女偷眼看一下男人的眼睛,然后捂住脸颊。 “真…真是的…没办法反驳…的说…” 只需要说这些,就够了。 “如果真的感觉到过分了,不管是谁,都要说出来哦。”再重整旗鼓大肆进攻之前,男人还不忘最后温存一下。 纯白色的姊妹,一个露出妖冶的笑容,以目光回应,一个羞涩地捂着脸,轻轻点头。 有此,足矣。 “咕呜——” “呜哎哎哎哎哎——” 惊慌失措的娇喘拥塞得空间都发黏起来。男人从开始就高歌猛进,完全摆出一副一鼓作气攻占敌营的态势。 肉体碰撞,肌肤接触,性器摩擦。肉声,水声,啧啧啪啪响成一片。少女渴求被消解发出的悠长的呻吟和因不能承受之欢爱而带哭腔的嘤咛,如丝线,联系起琐碎的春宫声,如长缎,包裹缠绕始末,温暖丝滑容纳一切。男欢女爱之事,在此行了个范本般的例子。 跪伏的少女眼中已满溢桃花色,正逢迎着压到背后的男人,高高挺起臀部,任由粗壮的那根进出,带给自己热烈喜爱的快感。樱桃小口张开,丁香舌长长吐出,滴出的香唾甚至已经打湿了身下姊妹的胸口。洁白的十指情迷意乱地抚摸身下那一片雪白旖旎,并施加着相当轻微却不能忽视的情愫。 身下的玉体,虽然接受了爱欲的浇灌,这时刻却略显冰凉。纤纤手指滑过大片大片柔软光洁,沿着一块块肌肉被皮下脂肪模糊了的凹凸,点燃一个个细小的欲望之炬。待到身下的躯体火热甚至滚烫了,整个手掌的爱抚就跟上去,将初成的野火,吹成燎原之势。 原本,作为姐姐的少女,她的身体中,火热在里面被充盈,再从内逐渐向外发散。但是,来自妹妹的抚摸,崩陷了体表仅存的迟疑,让滚烫的情欲,彻底占满身体,将自身,献给了名为性爱的魔神。 “哈啊…啊啊啊…姐…姐姐…绫波姐姐…”忘情的叫喊声里浸满了狂喜一般的愉悦感,“舒服…好棒…指挥官的…太厉害了…呜嗯嗯…敏感点…不行…指挥官…那里是…姐姐的…敏感点…她会…呀啊啊啊啊啊…” “呜噫噫噫…呜呜…哈啊…哈啊…呜…”另一边,尽力压抑着的呜咽声已经抖松铁索,一点点地往外迸发,表面充满其实空虚的奇特感觉让少女在被快感冲垮的同时,不由得变得迷惘起来。无名的感情从心脏里渗出,朦胧间送少女的思想进了个危险的领域。 舒畅,甘美,淋漓,的确,周公之礼就是有着这般的美妙滋味。但是,这并非自己亲身体验,自己现在感受着的这种火热,这种充实,这种摩擦,都是假的,是蒙着一层窗纸的窗外的幻象。双手已经按在窗棂上,愈发用力地想推开窗户,一览那幻影之后的真容。 猛然,急剧加快的频率刺激得少女中断了念想。她捂着小腹,扭着身子,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突然满溢出来的强烈感觉。 “指挥官…要射了吗…哈啊…好啊…请…请给我…给绫波姐姐…把热热的精子…给我们…中出也没关系喔…好色的绫波…最喜欢被中出了…”同时,狂欢着的妹妹,正在和指挥官互相依偎,一面和他交换唾液,一面说出色情的话语。听着这些的姐姐,睁大眼睛,却茫然不知所措。 三两次力道凶狠的冲撞,奔流的滚热,毫不留情地命中着少女的花蕊。等回过神来,嗓子都因为发出长久的呻吟和尖叫而变得有些干渴。 半硬的阴茎从紧致娇嫩的缝隙退出,带出大片透明黏腻。不知从何而来的创可贴被取出,然后调皮地做了个简单但实用的封印。 “指挥官的精液,要在绫波的肚子里好好待着哟。绫波的话,可以慢慢地把这些宝贵的东西吸收掉,从中得到指挥官的信息,然后让身体调整得更加能配合指挥官寻欢作乐哦。” 彼岸花颜色的眼睛小恶魔一般眨眨,俏皮的小嘴巴也跟着说出分不清真假的哑谜。男人用手指肚摩挲妹妹的小腹,借着沾染的爱液粗略地绘制出一个淫纹的轮廓来。 “嘻嘻,指挥官真是个色胚,”秋波流转,媚眼如丝,一张嘴不留情地打趣道,“刚吃完一个,就想着感染个淫纹什么的。等过一会儿轮到了姐姐,怕不是真的会遭你的毒手。” “饶了我吧,”男人笑着回应,“就算是毗沙门天,你也要让我缓缓劲儿吧,我也没那么大能耐打车轮战啊。” “哼,这算什么车轮战,才轮到第二个而已,”红色的眸子说着就用目光去戳那半软的阴茎,“指挥官这就显出颓势了吗?明明看着我们两个的花嫁妆的时候恨不得一口水全吞掉的模样呢。” “远观而已,自然没得亵玩起来更让人兴致高涨啊,”男人用巧妙的话语把对话带进歪歪斜斜的小胡同里,“我可不是什么风流名士,只不过区区市井俗人而已。看白无垢虽然很过瘾,但是终究还是玩弄白无垢才最合我口味啊。” “噫——”少女的鲜红眸子眯细起来盯着男人,嘴角也故意拉起嘲讽的弧度,“居然敢说出玷污白无垢这样的话来,白无垢的意义是什么指挥官肯定是知道的吧?如果这么说,那指挥官可真是个不折不扣无药可救的究极变态啊。” 从刚才就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的绫波清晰地听着这超出她认知之外的对话,却一个字也插不进。此时此刻,她的脑内,连刚刚承受内射而漫山遍野的舒爽都没能打扫干净,更遑论对于即将到来的事件的正常反应。 发热的大手抓住少女纤细的脚踝,蚰蜒一样让手指在受白丝束缚的腿足上四处乱爬。少女惊慌失措起来,可是手臂让妹妹抓着,不好挣脱。 “绫波的话,有没有学习过足交呢?”男人把自己的脸庞凑近橘色的瞳孔,却只得到仓皇逃开的回应。然而,不知为何,她逃走不过三丈远,就又折返回来,然后轻轻颤抖着努力做出回应。 “足交…的话…没有经验…的说…但是…如果指挥官想要…绫波…会努力学着做…的说…” 心头一阵热,男人抚摸少女的头顶。虽然决心确实不容小觑,但是初夜仍未献上,就先在这些地方逼着她学东西,那未免有点不人道。 “……不,绫波酱不用着急,”男人安抚着略显紧张的少女,“足交没经验也没关系,换我侍奉绫波酱,就一切解决了哦。” “呜…指挥官…侍奉…绫波…什么的…一定是…不好的…啊呜……” 少女看着男人的脸颊凑近自己的脚底,便知绝无好事。她的回应只到一半,就给一阵温润湿热给堵回去。 男人仰躺,捧住包裹于洁白中的玉足大快朵颐。害羞使然,少女被舔得神魂颠倒,全身酥麻。另一位瞧见了,便松开手,摸到男人的胯下,凑上脸颊,又蹭又闻又吸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呜…嘴里…好怪的味道…舌头…在卷着什么东西…呜嗯…”姐姐品尝到口中的怪味,不由得捂住嘴巴皱起眉头。 “这可是绝美的性交之后的味道哟,姐姐,”妹妹趁享用的间隙回应着,“一开始的确…嗯…吸溜…不太适应…不过…多尝尝…就会一闻到这个味道…吸…哈…就全身都饥渴起来喔…” 白丝让唾液彻底染湿,肉色的后踵和肉豆一般的娇小五趾都羞耻地半透明暴露出来。肥厚的肉虫和着两条肉瓣,孜孜不倦地吸取其中的味道,并将阵阵热浪推进少女的身体中,骨骼内,让她自内而外地愈发难以忍受一种心底的奇特情愫。 不到十分钟,擎天一柱再次挺立。妹妹的鲜红眼睛遗憾地看着那发红发热的巨根,退到一旁。少女给扶到男人的两腿之间跨坐好,然后做起摩擦蜜裂和挑逗乳首这样的前戏。 “指…指挥官…这是…做什么…的说…” 天真如斯的少女,对于性爱的方面竟因为知识欠乏而显现出特别的可爱之处。 “指挥官真是的,这可是绫波姐姐的第一次哦,居然要用骑乘位。如果做过头了,姐姐可是会被弄哭的哦。” 就连妹妹也小小吃惊,并且稍微认真地斥责两句。 “哼哼,看看可爱的绫波的模样吧,”男人一边扶正了身上少女的腰肢,一边牵起另一位的手,“我坚定不移地相信,绫波酱在对我的恋慕和被通感催生出来的淫乱的作用下,会积极主动且毫无问题地承受下来骑乘位的第一次哦。” 彼岸花颜色的眼眸仔细打量姊妹那被迷离和恍惚给填满的春色脸颊,最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呵呵,就连我也没想到呢,姐姐的淫荡姿态,居然被这么彻底地引诱出来。看来,我也要好好做准备了呢。” 说话间,那张俏脸就隐没在少女的娇臀后,紧接着,跨坐着的少女就尖叫一声。 “呀啊——菊花…啊啊啊——” 趁着破绽,男人一手按住臀瓣往下压突破本垒,一手抱住少女香肩搂进怀里。而袭击后庭的家伙得了便宜,更进一步地肆意妄为起来。 感觉到怀中小小身躯的阵阵颤抖,呜咽也给闷在喉咙里成浑浊的一团,只有妹妹惬意和苦闷并存的呻吟,显得真实可闻。 她们两个,又一次同时承受了初夜的疼痛。 “…很疼吗?”男人轻抚少女后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闷闷的点头。